南吗?与其说他是稳定东南的局势,只怕更多的是想稳定自己这个独自擒下汪直徐海的大功吧,又怎么会让严世藩来抢他的这份功劳?是不是他准备亲自对徐海下手了?”

凤舞幽幽地说道:“天狼,别问我,我不是我爹,并不知道这些,只是我爹通过飞鸽传书把此事告诉我,虽然他没有明确下指示,但我知道他是希望我通过各种办法把这件事情告诉你,现在他不方便出手明着阻止严世藩一党,能做这事的,只有你了。”

天狼哈哈大笑,声音洪亮,震得林中一片枝摇叶颤:“弄了半天,你们父女还是想要利用我啊,利用我对严世藩的仇恨,再去坏了他的事,以让你爹得到更金的好处,对不对?”

凤舞低下了头,轻轻地说道:“只怕,只怕我爹确实是这样想的。”

天狼收起了笑容,冷冷地说道:“你们真是把我吃得透透的,算准了我一定会去救徐海,明知是个坑,也会毫不犹豫地向里跳,这回又让你们算准了,也罢,我这就去浙江,我亲眼看到了巫山派的毁灭,不能再坐视徐海夫妇的屈死,你现在可以告诉你爹,我这就上路,此外,我还有不少账,这次要跟他一并算。”

凤舞一下子大惊,上前一步:“你,你要和我爹动手吗?”

天狼冷冷地回道:“不知道,也许见了他后我会忍不住,给他这样利用,玩弄了这么多年,就象做了个梦,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只是个棋子,我想要追求的什么也没追到,我想要守护的最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