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应该是真的想和自己在一起,却又似乎担心着什么事情,总是关键时候若即若离,而自己的内心深处,却又时不时地想起她的模样,不算是爱,却又是一种难言的牵挂。

欧阳可叹了口气:“沧行,锦衣卫于我有灭庄大仇,现在你不在锦衣卫了,以后若是我要向了陆炳父女寻仇,你会助我吗?”

李沧行正色道:“欧阳兄,今天我来,就是要告诉你一件大事,当年灭白驼山庄的,并非锦衣卫。”

欧阳可浑身一震:“什么?沧行,你不要为陆炳开脱!当年达克林露出了真面目,而你也说过陆炳也在附近现身,那些杀手的本事和团队作战的技巧,与锦衣卫分明无二,又怎么可能不是陆炳的指使?”

李沧行叹了口气:“我和陆炳早已经反目成仇,犯不着为他说话,不过陆炳当年和我谈及此事时,说灭白驼山庄不是他下的令,而是严世藩通过达克林的行动,参与行动的杀手,除了达克林亲自指挥的一些手下外,更多的是东厂爪牙。”

欧阳可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我和那严世藩并无宿怨,在白驼山庄公告天下陆炳的青山绿水计划,要说结仇也是跟陆炳有仇才是,为什么陆炳不来杀我,反而是严世藩做这事?”

李沧行的眼中寒芒一闪:“这正是严世藩的狠毒之处,其实那天林凤仙并非被达克林所杀,以达克林的武功,就算暗中突袭,也不一定能杀得了林凤仙,而且当时陆炳在场,是想劝林凤仙不要攻击伏魔盟的正道联军,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