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天狼周身的红气已经重新弥漫开来,压过了公冶长空的一身蓝气,而他伤口中流出的血一冒出来就被灼热的内力蒸发,也不知道这周身的红气是气劲还是血云。

又是斗得二十多招,天狼的左手一招可堪折梅,右手天狼刀突然缩小一截,变成二尺左右的柴刀大小,在手中迅速地一道旋转,刀势转环不绝,如飞旋的利刃,直取公冶长空的咽喉。

公冶长空这时候双臂已经酸痛难忍,两臂如挽千斤之力,而脸上的表情也根本不复一开始参战时的那种兴奋与激动,拖着两道鼻涕,在那里一边出招一边号陶大哭,不停地哭爹叫娘,完全不象是顶尖高手在以命相搏,倒是象三岁的顽童打架打输了以后在哭鼻子。

但公冶长空毕竟在武学上是奇才,是顶尖高手,武者的本能早已经进入了他的血液与灵魂之中,眼见对面那柄削金如泥的宝刀,泛着红红的血光,化成一道血红的转轮,向着自己的脖颈处飞速地切来,连忙两只钢球一震,左手的钢球去硬顶斩龙刀,右手的钢球则如流星一般地击向天狼裸露的左胸,逼天狼回救。

天狼哈哈一笑,对方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,现在公冶长空内力不继,已经无法与自己硬碰硬了,只能用这种围魏救赵,攻自己所必救之法来缓解压力,这也早在天狼的意料之中,虽然已方其他三人已经占了上风,但在一边调息的红花鬼母始终让他心有余悸,就连万震和端木延也不能让他完全放心,尽早解决掉公冶长空,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