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疗伤,至于伤药,刚才陆总指挥已经安排好了,每天都会送过来,哦,对了,这宅院里只有一个老仆,每天买菜做饭的事情都由他来做,你不用管。”

沈鍊说着,对着厨房沉声道:“沈忠,出来。”

一个五十多岁,弯腰驼背的老苍头从厨房走了出来,满面都是烟火之色,出来后对着沈鍊一阵子点头哈腰,嘴里“啊啊啊”个不停,手上却是一阵子比划,看起来象是个哑巴。

沈鍊对这老苍头说道:“这位在我们家的事情,半个字都不能向外泄露,明白了没?若是有人问起,只说大少爷一切如故。”

那沈忠看起来对这种事情也习惯了,点了点头,对着天狼又是一阵子点头哈腰。天狼并不太习惯给人这样伺候着,脸色平静如常,稍微点了点头。

沈鍊对沈忠道:“上街买壶酒,再切一斤肉,今天我和这位兄弟把酒言欢。”言罢丢给了他一锭碎银子,那沈忠行了个礼,从厨房里提了个菜篮子,直接出了前院的门。

沈鍊对天狼低声道:“请跟我来。”说着走进了院子里南头的那间最大的房间,看起来象是他自己的卧室。

天狼跟着进了进去,这地方看起来平平无奇,天色已黑,房间里点着灯,堂屋里是一张迎客桌,两边放着椅子,而堂屋的边上挂着布帘,看起来应该是卧室,沈鍊走了进去,里面果然是一张炕,上面摆着小桌。

天狼跟着走了进去,脱了鞋跟沈鍊一起坐上了炕,却看到沈鍊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