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开双眼时,却发现自己在一间明亮的屋子里,鼻子里钻进的是一股非常浓烈的怪味道,似乎混合了酒和多种草药,他的头很疼,几乎象要裂开似的,却听到一个威严而沉稳的声音响起:“你醒了!”

天狼突然意识到这里就是自己上次被陆炳带回锦衣卫时所在的房间,而这个声音无疑是陆炳所发出,他的眼睛一转,却看到陆炳那张黑里透红的脸,面沉如水,正坐在自己的床前。

天狼动了动嘴,轻轻地咳了一声,这一下他居然咳出了声来,心中又惊又喜,给严世藩的阴毒内功封住全身的经脉肌肉,连说话都不能的时候,他真的很担心自己这一生就会变成一个哑巴了。

陆炳看了天狼一眼,摇了摇头:“你试试可否说话?”

天狼的脑袋还是无法行动,他感觉自己的全身都酸软无劲,一点力都发不出来,除了没有缠上全身的绷带以外,就和第一次被陆炳带回时没有区别,他开口道:“为什么我没死?怎么又会在这里?”

陆炳叹了口气:“你中了严世藩的终极魔功,徐林宗和沐兰湘到场的时候,你已经被冻晕了,差点就死了过去,还好我及时赶到,把你带了回来,你已经昏迷了十天了,这十天来我把你泡在我练锦衣卫十三横练时的药缸之中,以至刚至阳的药物来驱除你体会的阴劲,这才把你给救了回来。”

天狼心下稍宽,他终于明白了自己这回算是逃过一劫,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:“陆炳,为什么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