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逗她一逗。

屈彩凤的两眼噙着泪水,拼命想要挣脱,可是这会儿她内功全失,根本动弹不得,全身只剩下一张嘴还能动,于是开始破口大骂起来:“淫贼,这回你休想得逞,老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,也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头。”

天狼冷冷地说道:“又想要咬舌自尽是不是?你尽管咬,信不信你咬完了以后我照样把你剥光了,挂在城门口示众?现在我是锦衣卫,你是朝廷重金缉拿的女匪,按大明律,抓到了就得处死,然后裸身示众一个月。”

屈彩凤吓得一激灵,她知道天狼对自己从来不会怜香惜玉,而且多数事情也是说到做到,而且现在自己还有许多事要办,可不能就这么死了,于是再也不敢提自尽二字,而是改用各种她所听到过的骂人言语大骂天狼,历朝历代的国骂,各州各府的粗话,从她的樱桃小口里滔滔不绝,一连一个多时辰都没有停下,大部分居然是天狼也从来没听过的。

一路之上,天狼开始还回骂几句,后来实在是骂不过了,也索性就闭口不提,他突围时是向西,特意避开了南边,因为他也决定今天要跟屈彩凤作个了断。

奔了两个时辰后,离着刚才的大帐也有六七十里地了,天狼的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,而那匹马也跑得气喘吁吁,口吐白沫,他停下了马,把屈彩凤抱到地上,脱下了身上的甲胄,露出里面原来穿的黄色沙行衣,舒服地伸了个懒腰,把脸上的面具一抹,露出了本来的面目,冲着屈彩凤咧嘴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