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的气氛压迫得喘不过气儿来时,忽听得那祝员外对身旁的儿子大喝一声道:

“文才你这不肖儿!脑袋蠢笨得就像块榆木疙瘩!”

此言一出,祝家合家人一阵慌乱;特别是那位少公子祝文才,听得老爹相责,更是惊慌失措。整个花厅中,只有老道和醒言二人,见祝员外顾左右而言他,只字不提妖怪,却反而管教起子女,不免便有些莫名其妙,在原地懵懵懂懂。又等了一会儿,见祝员外没了下文,老道才忍不住出言相询:

“祝员外,你说的那一招儿,倒底是啥?怎么还不赶快使出来啊!”

“仙长,我那一招儿已经出了啊!”

“啊?就、就是刚才那句恨铁不成钢的教训话?!”

见他这样不着调,老道更加不悦:

“祝员外!你是不是觉着我这一方外之人,便可随意戏弄啊?”

听他责怪,祝员外却牙齿相击着颤抖说道:

“道、道长,您、您不觉得这花厅之中、有什么古怪吗?得,得得……”

面对老道的质问,这祝员外却是结结巴巴答非所问,并且浑身颤抖,牙齿不住的上下打架!听他这番话说完,想明白祝员外的意思,老道和醒言不禁毛骨悚然,连忙朝四周仔细打量。待老少二人的目光把这花厅踅摸过好几圈儿,却委实看不出什么怪异,清河老道不由和醒言对视一眼,然后把目光又转回那魂不附体的祝员外,这时,却发现他牙齿打颤得更厉害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