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还颇为自得。

“哦!原来是这样啊,真的很有趣哦!”

醒言听了祝员外这话,觉着确实很有意思。

“不错!果然匠心独到,不愧为饶州城大富之户……呃!”

说到这儿清河忽然醒悟过来,恼道:

“祝员外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今日请我们来,便是为了夸耀宅中布置?你这几次三番戏弄于我,倒底是何居心?”

清河老道错把活鸟儿当成了真妖怪,自觉在人前出了丑,不免有些恼羞成怒。见他恼怒,祝员外赶紧赔罪道:

“仙长莫恼!都怪小可方才没说清楚;其实不是那壁画儿有问题,而是画前刚出现的那条春凳作怪!仙长可要慈悲为怀,救我全家!”

听得此言,老道和醒言再次朝东墙根望去,这一次才注意到,在那树海棠画儿前,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四脚春凳,正歪歪斜斜搁在那里。那春凳大约有两臂来长,凳面宽大,凳子的棱角处颇为光滑,显见已是年代久远;只是令人称奇的是,那凳身颜色还算白皙,看来主人勤于擦拭,保养得不错。

听祝员外那意思,似乎这条春凳刚才并不在这儿,只是他叫唤了那一声,这凳儿才在那东画壁之前出现。

“你说、便是这张榆木凳在作怪?”

老道有些疑惑的问道。

“正是如此!仙长果然法眼如炬,这坏就坏在它是张榆木凳子上!”

“哦?榆木凳子很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