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靠的太近!”

杨纪把手往窗外一丢,小纪化为一道黑影,飞过窗子,没入墙角下的一处草丛中,籁籁籁,迅速的消失不见。

做完这一切,杨纪把手按在窗沿上,用力一纵,嗖的一下,如同一尾狸猫一般,悄无声息的翻出了房间。

在房间外几个起落,杨纪迅速的纵上附近一棵最高的大槐树,站在了最高的树梢上。从那里可以俯瞰大半个灯火阑珊的洲城。

“广撒网才好捞鱼”,杨纪把体内的儒家浩然之气由丹田贯注到双眸之中,随即望向整个洲府。

在杨纪眼中的世界,顿时随之一变。密密麻麻,犹如针林般的黑色邪气冲天而起。那是邪道武者的气息。

……

杨纪绝对不会想到,张仆这个时候根本不在太渊洲府。太渊洲府那高高的,直耸入云的城墙对于其他来说或许是障碍,是高不可攀的铜墙铁壁。

但是对张仆来说,这实在是一座最普通不过的城墙。他甚至都不需要飞禽坐骑,就能轻易的想进就进,想出就出。

这样的深夜,寒风呼啸,张仆不待在繁荣富庶的洲府内,却待在荒无人烟的城墙外,并不是他有什么特别的嗜高,想要虐待自已。

而是因为张仆有一位重要的“客人”要见。虽然是第一次,但对于这次会见,张仆早就是期待已久。

“你就是帝京城里派来的那位信使?”

一棵茂密的树冠下,枯叶厚厚,张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