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手同时侧拖大剑,剑尖拖在地上翻起一道长长的土沟。

身后,紧紧跟着北部联邦的年轻军人们。

步兵阵营刚刚冲出不到100米,两面骑士旗同时挑起。

两侧的骑士早已经按捺不住了,整齐地拉下银色护面,半挽小盾的左手抽出马刺,挥手在坐骑后股上狠狠划过,鲜血咝咝地蹿了出来,吃痛的战马埋着头拼命地冲了出去,沿着弧线跑了上去。

勋爵阁下眼睛死死盯着对手的阵营,想从中找到意志崩溃的结合部,但是,勋爵阁下暂时失望了。

500米、450米、400米……银色的骑士部队后发先至,雪崩般超过了轻步兵,如同滚滚海潮的雪白色浪尖一样呼啸着,最前排的骑士们已经把手中的长枪平夹在右肋下。

300米……就在这一刻,茫茫草原上仿佛出现了一座无形巨石,顿时把铺天巨浪一分两开,所有的骑士同一时刻侧转马头向两侧冲去,最中间的骑士拼命勒动马缰绳,吃痛的战马大多顺时针盘旋着,快要失控的四蹄把泥土踢的满天飞扬。

几乎是在同时的一刻,仿佛是事先安排好的军事演习――法诺斯军团主阵骤然传出了战鼓声,1000支白色箭羽砰然射出,化作满天浮云,300米的距离对于强弓而言,只是两三息,最前面收势不住的数十个骑士被箭羽射落马下,而大部分正面的骑士都安然无恙――骑士们互相看了一眼,多亏勋爵大人想得周到。

骑士们策动坐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