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自然是让人热血沸腾,可是,秦易的直觉认为,这事透着十足的蹊跷,绝不能贸贸然行事。

见秦易并不认同,青罗宫主也不恼怒,而是笑道:“你小子,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好了,干嘛笑呵呵的,小小年纪,笑得跟老狐狸似的。”

秦易摸了摸鼻子,嘿嘿笑道:“坦白说,我也拿捏不准。甚至,我们都无法证明,这命令是否真的由大学宫发布的?”

“不是大学宫?”青罗宫主愣住了,“来使倒是出示了大学宫的令牌。”

“令牌这种东西,自然是可以仿照的。烟罗域七国,对大学宫有多少了解?恐怕谁也判断不出令牌的真假吧?”

秦易这是大实话,大学宫一向神神秘秘,几乎不过问烟罗域七国的事。除了偶尔到世俗七国来招点人,挖点墙脚之外,他们甚至都不屑和烟罗域七国来往。

即便有些来往,也是高高在上,姿态极高的。

所以,七国的学宫,还真不具备分辨大学宫令牌真假的能力。

秦易的一席话,让那青罗宫主陷入了深思之中。

“宫主,也无需烦恼。不管真假,咱们月印山都没必要去趟这浑水。”秦易认真道。

“不去?”青罗宫主望着秦易,有些不确定地道,“那样的话,会否被大学宫记恨上啊?”

秦易淡淡一笑:“当初那个太叔琴,恐怕早就将咱们记恨上了吧?宫主你不妨仔细想一想。现在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