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种投名状,不管安纳多尔是不是真心愿意投效威廉的,但凡他以自己的鲜血明了志,威廉只要还收留他就算是认可了这个人,安纳多尔也能安心。

如果没有这一步,安纳多尔自己也会觉着与威廉的其他部下隔着一层隔阂,总感觉自己就跟个外人似的。

而有了这一投名状,不管面对谁的质疑,安纳多尔都能底气十足的排着胸脯棱子大声说:老子可是为主人受过伤、流过血的,你特么算老几啊!

当然威廉也不是干看着新收的小弟流血又流泪,等到泽瑞娅女士给安纳多尔处理完伤口,他却是手中蕴含一朵治疗之火,上前一把拍在了安纳多尔的胸口处,在两个法师惊骇的目光中,将一道生命活力灌注到安纳多尔的伤口处。

很快,威廉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掌,毕竟一个大老爷们的胸口又没有什么好摸的,要是旁边的大侄女还差不多。

此时泽瑞娅的嘴巴张的比河马还要大,安纳多尔更是疯狂的扯开大侄女刚刚给包扎起来的伤口敷物,却见那原先血赤呼啦的伤口已经变成了平滑无缺的皮肤,除了皮肤相比于别处有些过于娇嫩,根本看不出什么受伤的痕迹。

安纳多尔指着威廉大惊道:“威廉……威廉阁下,你你你……你居然能使用法术?!”

威廉一脸装逼的轻笑道:“当然!魔法女神的荣光从未在我眼前褪去!我自然是会使用魔法的!”

“不可能!这绝对不可能!”这时泽瑞娅终于开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