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红光消失,也没有出现什么产生意外的变化,折腾了半夜的陈进阳这才满怀疑问的重新入睡。

第二天,陈进阳醒来后,却发现浑身酸痛,却是昨天习练过甚,身体一时难以适应。他强忍手脚的酸痛,上午继续喂马,然后马步提水锻炼下盘。下午再次来到伐木场,陈进阳先连打三次掌中焰,以三体式震动脊椎闭合毛孔,体内热流乍起,仍然有冲破封锁的迹象,他只能继续打出第四次掌中焰。

这时陈进阳感觉身体稍稍有些空乏,脊椎从头至尾次第震动,血脉中升起的热流不再那么暴躁难以驯服,当这股热流准备冲破封锁时,他重心瞬间落至尾椎,寒毛乍起将热流逼回体内,随身体筋络流转全身,每一块筋骨都如微火燎烤发出阵阵颤动的错觉。随着脊椎再次引动热流重新汇聚,再一次闭孔回流扩散全身。当循环至第十二次时,陈进阳终于控制不住已经滚滚如洪的热流,顺势打出一记掌中焰,不过这一次感觉身体的空乏感比以前略微轻一些,全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酥酥麻麻的舒适感。

陈进阳为此大为振奋,他又练习了数遍形意拳五大拳形,然后继续苦练形意十二式。

天色将晚,陈进阳砍了些粗大的油松枝叉背回村子。砍伐原木的工作属于村长下发的任务,那些木柴是村子里的公产,供值夜的民兵使用。而这些松枝却是陈进阳为自家过冬准备的柴薪。

第三天的练习,打完四次掌中焰后,陈进阳将热流循环控制到第十一次便停止引动脊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