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有落到威廉身上所沾染的部分依然存在。这些黏稠物并没有什么杀伤性,却出奇的黏韧,拉出的丝线屡屡不绝,威廉从未见过比它们更强的“强力胶”,他面带不虞的扯掉身上沾染了黏稠物的衣角,怒目看向门帘内正在看热闹的塔芭芮和几个酒客。

塔芭芮瞪大了漂亮的眼睛一脸遗憾的叫道:“想不到你竟然还觉醒了术士的血脉力量,威廉,你应该及早告诉我的,术士在这里可并不怎么受待见呢。”女奥术师边说边摇头,威廉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女人是在遗憾刚才的“突袭”居然被他躲开了。

威廉喝问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塔芭芮说道:“这道门帘被施加了辨识类的法术,任何一位术士在进入时都将遭遇一些小型的恶作剧法术。别担心,这些法术并没有多大的威力,只会让受害者出一次不大不小的糗而已。进来吧,这道门帘每天只会对同一个人发动一次恶作剧。”

威廉已然对塔芭芮的言辞难以尽信,不过他小心试探了几下,发现门帘薄纱确实不再有什么动静,便一揉身钻了进去。进去以后威廉才发现这里面空旷的很,空间明显要比从外面看到的房子要大出无数倍,对于这个世界的魔法所能达成的效果,几乎每一次都让威廉大开眼界,他甚至逐渐有了这么一个不好的念头,将一切不合理的现象都归咎于魔法的力量。

酒馆内空间虽大,却只有柜台附近的几张桌子看起来比较常用,其他的地方多挂满了厚厚的灰尘和陈年的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