夸父族的军队,也并没有按照承诺进入瀚州,”巫王扔下手里的传书,“现在草原上连夸父的鬼影子都见不到。他们根本就还呆在殇州的那些山洞里,烤着兽肉看我们的笑话。” “洛族和羽族也都没有按原定计划出兵,东陆的几位国主同样犹豫不决,”厉忘归叹息一声,“看起来,我们筹划得如此精细的这场战争,并不如我们设想的一样完美,甚至会完全烟消云散。” 巫王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闭上眼睛,陷入了沉思。最后他摆摆手:“事已至此,只能再行谋划了。我先回去了,今天中午,我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。” 巫王回到自己的驿馆。作为国师,他拥有一个单独的院落居住,外面有重兵把守,以防止外人打扰。他走进自己的房间,在书桌的后方摸到一个小小的旋钮,转动了它。一阵机关声响起,他身后的一面墙裂开,露出了一个隐秘的房间。巫王走进了房间,关上门。 房间很小,里面只摆放了一张床,床上躺着一个人。这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。双目紧闭,只有轻微的呼吸,看来像是陷入了昏迷。 巫王站在原地,静静地看着这个年轻人,他长久地一动也不动,仿佛时间都在这间小小的暗室中凝滞。过了很久,他才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,转身走出门去。就在这时,他手下的一名辰月教徒敲响了门。 “欧阳澄求见,还带了一个陌生人,说是希望您见一见。”这名教徒在门外汇报说。 “把他们都带到天台,”巫王说,“我很快会去那里。” 片刻之后,巫王来到了天台。所谓天台。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