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自己的。她正在注视着一个战士的诞生。这是她曾经见过最美丽、最可怕、最不可思议的事。而在她注视着的同时,她感觉自己体内有某种东西也在震动,就仿佛某种在她生命的大部分时间里都沉眠着的东西正缓慢地、无法阻挡地被从长眠中唤醒。而这才是最可怕的。当欧哈达朝他劈出长剑时,阿吉拉尔反击了。他的身体似乎以自己的意愿移动,预见了每一次攻击或佯攻,抬起一只手臂,将欧哈达的胳膊打到一边。他触发自己的刀刃,划向圣殿骑士的胳膊。唯一的回应只是一声低吼,但阿吉拉尔知道刀刃划到了血肉。欧哈达稍稍放下了他持剑的手,因疼痛而退缩,但当阿吉拉尔冲向前继续攻击时,欧哈达以一击暴烈而有力的猛踢迎上了他。阿吉拉尔失去了平衡,踉跄着后退,在那些被划开咽喉的圣殿骑士流出的血泊上滑了一跤,撞在镶嵌拼花的墙壁上。欧哈达咧嘴笑着,借着优势将剑劈下。阿吉拉尔借势向下扑倒,在最后一刻抓住欧哈达伸得过长的手臂,用自己左手的刀刃直刺对方的咽喉。欧哈达大叫一声,猛地向后退缩,刺客的刀刃只划到了他的脸颊。阿吉拉尔的手肘击中了圣殿骑士的脸。这个大个男人轰然倒下,单膝着地,但他并没有试图起身,而是低下头,如同公牛一般将脑袋撞向阿吉拉尔的腹部。刺客重重地倒在地上,但几乎马上就翻身而起。他将最近的武器抓在手中——一支比他人还高的细细的铁制烛台。它很重,但他的痛苦和怒火给了他自己都没有料到的力量。他向欧哈达转身,将那支烛台当成武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