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?”

北九渊淡凉的手指抚过她的眼角,他就和清池一起空旷地站在废殿上,像是对这里逝去的生灵和不甘的亡魂宣誓一般,清淡却又坚定道:“好,我都忘了。”

尽管殿中阴气叫嚣,却也奈他们不何。

清池不想那么多,也不管那么多,她只想别让九渊背负这么多,族人的仇恨不应该积压在他的心头,他不是为别人而活的,而是为了自己而活的。

回到王府,清池好生整理了一下桃木箱里的东西。金钱剑受到大火高温的淬炼,桃木箱里的符纸理应也被损毁。那些符没有符咒起不了作用,上面都一片灰黑,已经看不清原来的符印了。清池也不觉得可惜,毕竟这普通的符她都能画,她不由想起之前还画过一张地灵符,便在众多符纸当中翻找起来。

那张地灵符是她好不容易才画就的,要想画第二张可没有那么轻松,这要是也一并在众多符纸当中损毁了,不知道多可惜。

清池一张张地捡出来,发现夹在中间的几张符似乎还保存得比较完整,她在那最中间总算找到了那张地灵符。清池见地灵符没有丝毫受损,便松了一口气,细细端详了一番。

好像地灵符上的红色符印与先前不一样了,眼神有些变深,成了暗红色。看起来颇有些诡异渗人。她以为,那也是大火高温淬炼的缘故,只要还能保存完整,就算不错了。

随后清池就去问北九渊那件法衣的下落。北九渊不太愿意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