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之前脑子不好使的那个状态了,总之觉得北九渊说得很有道理。北九渊要走,她抓着不给走,道: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我对于你来说重要吗?”

北九渊回应:“方才你就说了那是最后一个问题,现在又来最后一个,我可以不回答的。”

“我不管,你不回答我就不睡觉。”

北九渊挥一挥袖,不知怎么袖摆从她手上柔滑地溜走,眨眼人就不见了。清池一个人坐在光火前抑扬顿挫地叹着气,叹着叹着最后实在抵抗不住疲惫,也睡了过去。

窗外的天色蒙蒙亮。

北九渊睁开眼的刹那,满室芳华。他眼里还带着笑,看着清池的睡颜,侧手支着头,青丝垂落在她的枕边,形态优美而慵懒惺忪,像一幅美丽的画。

北九渊直了直身,起身之际拂衣轻轻道:“你一直都很重要。”

他和清池的灵魂重回各自的身体里,重新找到了之前熟悉的感觉。这一直以来是北九渊最想要的结果,现在达到了,他又做

回了他自己,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欣喜若狂。

这段时间以来,他虽每天几乎都被清池气得快要抓狂,但他不得不承认,除了担心清池会出乱子以外,肩上没有责任,不必背负起什么,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。反而是清池,她比他要辛苦得多些。

北九渊开始了自己按部就班的生活,取出衣橱里的衣裳,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地换上,不用旁人伺候,他能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