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来,对吗?”

清池捣头:“对啊。”

北长衍接着这茬儿道:“可贺兰有了妻儿,肯定过不来,九哥也有王府那一大家子人呢,你说该怎么办?”

清池想了想,道:“那不如我们去九渊那里过年吧。”

北长衍失笑,看着北九渊,却是对清池道:“其实你最想的还是和九哥一起过年吧,贺兰只不过是你随口带上的,你知道他来不了。现在你到了我这里,九哥可就没人陪了。”

有一双筷子夹着菜送到清池的碗里来,她埋着头断断续续地吃,忽而囫囵道:“我是挺想他的,反正这里也没外人,我不妨告诉你,最近九渊可惨了。”

北长衍一愣,眼神在北九渊身上流转了一下,北九渊布菜的筷子亦顿了顿。北长衍兴趣盎然地问:“哦?他哪里惨了?”

“听说我不在的时候,他不好好睡觉,也不好好吃饭,整个人很有自残倾向。”

北长衍一口酒差点呛在了喉咙里。

清池的话语中又带着无尽的苦闷,道:“本来贫道很想去安慰他,但又怕他觉得贫道在自作多情,所以只好忍着不去见他,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好了。我觉得,他暂时应该也只是不习惯我不在他身边吧,就

像我也很不习惯他不在我身边一样,估计往后很长很长的时间里,我都不会习惯。”

她支着下巴侧着身子面向北长衍,神色有些迷离,也还没发现其实北九渊就在她身后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