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答应。她把头发也解下来泡在水里清洗了一番,直到北九渊提醒她才磨磨蹭蹭地出水去。

北九渊便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她暂时裹身。那洗好的衣服在空中抖摆几下,便拎着回去了。

夜里风大,挂在洞口没多久就能干。

先前清池每天归来都累得撑不开眼皮,但是今夜她却兴奋,兴奋得睡不着觉,靠在北九渊怀里手指一遍一遍摩挲着他的衣襟。

到了第二天她也仍是精神十足。北九渊无论如

何也不再让她以血喂养,但两个人总得吃东西,清池便又带着他出门去觅食。

这回遇到的兽人难免更多,大家都只围上来,充满了警惕和戒备。但清池全程紧紧护着他,一逢兽人便宣示北九渊是她的人,兽人便没再像上次那样对北九渊发动猛烈的攻击。

北九渊面色还有两分苍白,阳光下他的笑容轻柔得仿佛一碰就碎,流落到了这个地方他看着清池在这片土地上渐渐横行霸道,分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感觉。清池走到哪儿,他便负责跟到哪儿。

他道:“如今,我真的是个小媳妇儿了。”

清池回头,两眼弯弯,笑容熠熠,拍着胸脯保证:“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,不舍得你吃丁点苦头。”

北九渊笑道:“那我可就要仰仗你了。”

他们一直住在这个地方,直到北九渊背上的伤好得差不多。伤口结痂,新的皮肉长了出来,之所以恢复得比较快,还是要仰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