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,从修长微曲的手指滴落到了青石台阶上。

清池连忙过来坐在他身边,一手抓了他的手背一手抓了一个糯米袋混着甘草就往上面敷,还一本正经严肃道:“你受伤了怎的不说,别小瞧这伤口,口子虽小但万一感染了尸毒后果可就严重了,搞不好会变僵尸。”糯米吸水性很强,很快就沾满了黑红色的血。

北九渊没大在意,见清池这般严谨,就由着她去了。反正吸不吸出毒素,他都不

会变成僵尸。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受的伤,可能是先前对手太多他一时顾不过来,才会叫那僵尸近了他的身罢。

清池一直抓着他的手不放。那是一只冰凉的手,但是非常有力,手背上的青筋脉络有些突显,指甲圆润而整洁,五指骨节分明,非常漂亮。

但是清池和北九渊不一样。各自体质不同,清池的手很温暖。那股暖意十分舒服,仿佛能钻进北九渊的心里。如此,好像随她怎么摆弄都行。

清池鲜少看见这样好看的手,而且还是长在一个男人身上。只不过这手背上若是留下了一道疤,简直就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亵渎。

清池一直吸,直至最后糯米上的颜色变成了鲜红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
而北九渊也平静下来,身上褪去了杀人时的那种冷漠无情和杀伐之气,变回了前半夜里的那个平易近人的路人。好似他的身上不曾沾染过血气,始终干净清然。

清池拿了布条把他的手缠起来,瞅了瞅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