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剩下清池和北九渊四目相对,静默了一会儿。

见北九渊刚要开口说话,清池以为他应该说不出什么好话,连忙也开口道:“我脖子疼啊,你来帮我揉揉。”

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,北九渊憋在心里那个难受。最终他还是冷着一张脸到床边坐下,伸手没轻没重地给清池揉着。

清池唏嘘道:“你说你,一天到晚哪有那么多气要生,看开一些不行吗?”

北九渊道:“早晚要被你气死。”顿了顿又阴沉沉道,“皇宫是那么好去的吗,你怎么就不长记性,非要等到大难临头的时候才知道后悔吗?”

“可我没有大难临头啊,”清池道,“就算大难临头现在也是你大难临头,因为我现在实实在在就在你的身体里啊,就算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,那也是你不正常,这已经是最坏的打算啦。况且今日又没谁发现,我还给你多争取了两天时间,皇帝让你多休息两天再去。”她转过头,从脖子上拿

下北九渊的手,细细摩挲着掌心,带着两分认真,“我想帮你。”

北九渊深吸了一口气,突然感到深深的无奈,“我知道。”

“而且我做到了。”清池瞅着他,“你就不能多相信我一两分?在外面我不会给你丢脸的。”

北九渊愣了愣。

清池叹了口气,“唉,九渊,我发觉你这个人总是怕这怕那的,战王不是应该所向披靡的吗?”

北九渊轻轻抿唇,良久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