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池拧眉纠结道:“你说虚报两岁今年十七贫道没有意见,可好像除了你这样的人初次见面就问贫道的年龄外,贫道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关心贫道有多少岁。”说着就看向他,“啊,你为什么一见面就要问贫道的年龄呢?”

北九渊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云淡风轻道:“可能是因为见你这么年轻就出来做营生不容易。”

清池居然又信了。因为北九渊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时候,看起来实在太有说服力。

说起药泥,她又苦恼:“可你说每月都要往脸上点上褐般,这药泥有没有副作用呢,万一长此以往在贫道脸上抹不去了怎么办?那样我都没法愉快地欣赏我自己了。”

北九渊温声道:“我不是和你住在同个屋檐下么,你还可以欣赏我啊。”他伸手过去,把清池拉过来靠近自己,理所当然般地与她亲近,看着她笑意斐然道,“而且你这模样不丑。”

这两条条件,清池都莫名其妙地答应了下来,美色当前,她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原则了。

后来清池终于受不了每天只吃些甜的糕点,她都不知道北九渊靠这些甜食究竟是怎么长大的。一到了城镇,第一时间清池就要去买大肉包。

肉包味儿太大,在马车里充斥。腻得北九渊直皱眉。

“你要不要吃一个,比糖好吃多了。”

“拿开,我不吃。”

恰逢马车走到一处阴暗的街角,北九渊看见街角那里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