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里面的人还在呼呼大睡。

他不悦地道了一句:“该起了。”

光是这一两句,是叫不醒清池的。北九渊又单刀直入地走进卧房帘幕后来,甫一抬眼看见床上的人时,心里毫无准备,还是被吓了一跳,当即抽了一口气,险些心脏病发。

啊,昨晚才喝下的降火茶好像不太管用,火气又蹭地蹿起来了。

床上那个赤条条的人是谁?一定不是他,一定不是他。

北九渊抬手遮住了双眼,抿唇崩溃道:“清池你给我起来!”

清池醒了,迷蒙地睁开双眼:“你又这么早?不是说了,你可以稍稍懒一点的么。”

“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?”

“什么样子?”清池把自己从上往下地看了一遍。

“你为什么没穿衣服!”

清池回答得理所当然:“我**啊。上次你不是说我睡觉的时候不能把手伸进裤裆里么,那我怕半夜忍不住又伸了,所以干脆全脱了。”

“真是……”北九渊咬牙切齿,“气死我了。”

清池伸了一个懒腰,很舒坦道:“没想到**比手伸进裤裆里睡还要爽。”

得,还没等北九渊一世英名被毁,首先节操快要不保了。

北九渊胡乱抓起衣服就朝她扔去,道:“谁让你脱光了的,还不快把衣服穿上!”

清池抱着衣服见北九渊撇开头不看她,便道:“你怎么的连眼睛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