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计划本来是很周全的,结果进来一看贺兰琉眉宇间的煞气,便忘了先前的计划,还真给他卜了一卦,还算了一命。

虽然她看不惯北九渊,也不能让北九渊的朋友遭了邪。

见清池掐着手指许久未说话,贺兰琉便问:“如何?”

“贫道目测你即将会有血光之灾。”

北九渊已经见怪不怪:“……因为他长得好看是么。”

清池道:“客人去年人生大喜娶贵进门,今年却难保母子双全。”

贺兰琉愣了愣,渐渐收起了脸上玩味的笑意,有些难看道:“道长这种玩笑开不得,莫不是先前便听人说起在下的妻子怀孕已足月,不日将临盆?”

清池年轻的脸上镇静而严肃,不得不说当真有几分说服力。北九渊见她是认真的,便也不再阻止,微微凝了凝眉。

“如此便是了,母体孕育新生命,待临产之时最为薄弱,容易遭外邪入侵。”清池手上夹着一张符,往贺兰琉眼眉间一贴,待再取下来之际,只见符印间困着一抹黑气,随着符纸燃烧也化作了灰烬。贺兰琉瞠目结舌,清池便又看了看他平整光洁的印堂,道,“看样子遭邪的不是你,而是你家即将临产的夫人。”

贺兰琉不信也得信了。先前水榭中还谈笑风生的气氛一下子凝结了起来。他神情一派低沉急躁,还苦苦按捺,低沉道:“依道长看应该如何化解?”

清池照贺兰琉的生辰八字画了一张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