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日子非常老实,除开手拉手说情话,没有再做出格的举动。

汤静煣心里其实也不馋,但该欺负她的时候不欺负,也算是剥夺了她被欺负的权利。

以汤静煣火海中都不忘记抱着自己钱箱子的性格,该来的没来就是吃亏,这份怨气自然发泄到了上官老祖身上,每天都在屋里偷偷奚落上官老祖半个时辰。

上官老祖可能也自闭了,再也没回应过汤静煣。

日起日落,时间一晃就到了十月中旬。

上官灵烨休养得差不多后,乘着画舫,带着三人踏上了归程。

船是上官灵烨的,自然也不心疼那点驱动船只的神仙钱,开足马力全速返航,回到大燕京城约莫也就两天。

画舫中只有一个隔间,上官灵烨在里面补充灵气养伤,汤静煣和吴清婉则待在船舱里。

船舱虽然空间不小,足以住三个人,但上官灵烨在跟前,左凌泉不太好凑在一起,就独自坐在甲板船头打坐。

已经到了初冬,大地上多了几分萧索,天上更是寒风猎猎。

左凌泉闭目盘坐,圆滚滚的团子,蹲在腿间发呆,天上的风儿很喧嚣,团子头上的白色绒毛都被吹成了偏分。

团子之所以不回船舱里呆着,是因为这些日子上官灵烨在跟前,小鱼干张口就来,喂得太多,养了一身过年膘,被汤静煣嫌弃了,有点不开心。

旅途十分枯燥,一人一鸟就这么相对无言地坐在外面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