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岳,远看去,好似一根定海神针。

左凌泉在场中持剑而立,目光总算认真了些。

是不是剑客,仅从气质上就能窥见一二;面前这个锦衣公子,可能是左凌泉习剑以来,遇上的最接近他的人;也是头一个能在同境之下,让他感觉到压力的。

不过压力带来的不是忌惮,而是棋逢对手的好胜之心!

李处晷显然也有同样感觉,走到左凌泉附近,眼神已经从最初的风轻云淡,变成了认真。

李处晷在十丈外站定,直视左凌泉的双眼:

“本以为你是个装作剑客的术士,没想到还真是习剑之人。”

左凌泉提醒道:“李兄最好认真些,你我只会打一场,若是李兄待会连剑都没拔出来,可能会遗憾终生。”

这话可谓狂妄至极。

围观修士皆是错愕,没想到左凌泉面对九宗青魁,还这般目中无人。

李重锦靠在太师椅上,轻哼道:“果真是散修出身,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
其他九宗长者,也觉得左凌泉有点太装了。

只有老陆明白,左凌泉是真的在叮嘱对方,别因为大意而失手,伤了自己剑心,从而就此消沉。

李处晷身为云水剑潭少主,在同辈之中,剑术造诣已经登峰造极,对于左凌泉的话,自然当作了挑衅,平淡回应道:

“习剑之人,太狂了没好处。”

左凌泉见此也不多说了,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