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理解这些事物到底如何生成的,这朵花为什么就是这朵花,我为什么会是现在的我。万千事物的背后,都蕴含了种种的不可思议。”

他看向杨行舟,眼神蕴含的好奇之色更加浓郁:“杨兄,你应该是唯一一个不需要借助父母之体而来到这个世界的生灵,兄弟对你的世界好奇的很呐。可否详细说说?”

杨行舟长剑再次举起,横眉怒目道:“我偏不告诉你!”

鹰缘不以为意,缓缓转身,向一侧的溪流走去,踢掉鞋子,坐了下来,把赤足浸在冰寒彻骨的水中,舒服地叹息道:“暖得真舒服!”

杨行舟走在其身后,长剑对准了他的后脑,晒然道:“冷就是冷,热就是热,便是佛祖传法,也是正常人的感知,你这种驭身体和感官的主观感受,只是一种自己想要的感觉,而不是真的改变了事物原本的状态。相比佛祖的平常,你这种超出平常的行为,已然入了魔道。”

他长剑虽然对准了鹰缘的后颈,却怎么也生不出杀意来,刚刚凝聚的杀气此时有消散一空。

他一方面要与鹰缘散发出来的精神相抗衡,一方面又要以种种言论打击鹰缘的禅心,同时还要凝聚真气,准备对鹰缘发出致命一击,实在是有点自顾不暇。

这种奇异的战斗方式,他还是第一次遇到,不过他曾自创过“敕令清音”的精神之术,对精神修行上也有自己的独特见解,虽然做不到言出法随的地步,但毕竟对精神修行涉猎颇深,对于自身心灵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