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是他的语气,似乎是将压于胸臆中隐忍了多时的无奈和不甘一点点的剥开,在缓慢宽衣解带的同时不急不缓的淡道:“他和我说了一些话,说他承认你一见钟情的人是我,也承认你惦记了很久的人是我,但他又问我……是否真的记得你?”

帝仲的目光似乎不经意掠过了她身上的伤,眉峰微蹙露出几许心疼的神色,喃喃自语的念叨:“很遗憾,我其实并不记得你,他说的没错,我的记忆里根本没有你,你在我心里存在过的所有回忆,都是属于他的,这么多年陪你上课的人是他,教你练剑的人是他,陪你一起度过除夕、中秋、重阳的人,也是他。”

冰凉的手解开衣服,在俯身将她贴入怀中的一刹那,独特的炽热让他恍若失神的停顿了一下,真实的触感远比虚假的错觉更让人沉沦,宛如温泉浸润干涸的枯木,他的声音明显温柔了几分,低道:“但是那已经是过去了,从今往后我的所有记忆都是属于自己的,不会再被任何人干扰,曾经那些陪伴你的时光,我可以百倍千倍的补偿你,回我身边来,他配不上你如此深情以待,回我身边来。”

那样汹涌澎湃的感情让她窒息到出现空灵的耳鸣声,帝仲稍稍放松了力道,似乎是缓了一口气想起来什么事情,又抬手在她额心轻轻点落,勾出转移疼痛的法阵,亲吻着她的唇,低道:“我不会弄疼你的。”

月光惨白的照入窗子,镜月之镜笼罩的天征府一片死寂,只有她越来越沉重的喘息透出濒死般的气息,理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