焰我就会放过你,就算伤你一千损他八百,我也从来都是想杀你的,破军,你是该小心谨慎,不要给我任何机会杀你才好。”

破军察觉到凛冽的杀气,不动声色往水中缩了回去,避开古尘锋芒的刀气:“这段时间我看到过一些冥王内心深处的记忆,也稍微明白了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他的理由,你们曾经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啊,他救过你的命。”

“闭嘴。”帝仲低声警告,看着血雾皓月下那张诡笑的脸,有着和煌焰一模一样神采飞扬的姿态,却透出独属于破军的阴霾狠辣,那样让人不适的面容沉在水下,半眯着眼睛,毫无温度的勾起笑容,感叹,“我原本还想去太曦列岛管管闲事,可惜冥王不答应,呵呵,你想保护的人,他其实并没有下过狠手。”

永夜殿一片沉寂,而上层的极昼殿却荡起了煌焰悠然的笑声,他就坐在云潇面前三步开外的碎石上,看着像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和她闲话家常:“你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,你心中的‘帝仲’,是自己一厢情愿幻想出来的。”

云潇只是默默听着,无法反驳冥王的话——帝仲的过去她并不了解,她不得不承认那个在九千年前让她怦然心动的高大身影,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憧憬过后变得完美无瑕。

煌焰微笑着,这是她第一次在冥王的脸上看到如此别样的光华,仿佛清晨山涧的溪水,折射着明媚的日光:“帝仲有个姐姐,那是他记忆里唯一的亲人,他的故乡在一个非要遥远的雪国,土地贫瘠物资匮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