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没有拿剑的觉悟,手下如同抡着一柄破烂的柴刀一般,向着几个身影狂劈砍而去。动作实在是太快,剑光已经在周围闪烁了几下,甚至围困的兵丁都好像隐约看到剑光在几个黑影身上穿过,但秦逸凡的形势却一点都没有变化,还是被几个黑影扑向身边。随手将剑放回肩上,几道黑影却已经站在四周,凝立不动。秦逸凡左右看了看,似乎很是满意刚刚剑光的锋利,点了点头,这才哼了一声。这一声,却如同唤醒了周围的黑衣人,几个人一声不吭,身上却开始显现出一道血线。紧接着,发出一阵液体从缝隙中漏出的咝咝声,扑上来的十几个人,齐刷刷的分成了两片,满天的血雨,里面的秦逸凡和三女却没有沾染上丝毫。外面围困的人大骇,一干兵丁也抓紧了手上的武器,紧张的看着秦逸凡。这样的武功,这样的武器,真要大开杀戒的话,谁能阻拦?“弓箭手,放箭!”陈太守见势不妙,立时大喝起来。早有埋伏的弓箭手现出身形,向着中央的秦逸凡和三女,拉开了弓箭。这次,秦逸凡却换了一柄剑,人在原地,剑光飞舞,众人只看到一片剑光在弓箭手周围闪烁,随后,响起一阵弓弦绷断的生意。死里逃生的弓箭手们,怎么也不敢相信,自己是如何在那些透体而过的剑光当中留下性命的。个个大汗淋漓,却再也不敢有丝毫的动作。还没等陈太守再有什么反应,秦逸凡身后的客栈,却如同被利刃划过的豆腐一般齐齐整整,四分五裂,化为一片尘埃。一剑之威,竟至于斯,却没有一个人殒命。现场鸦雀无声,陈太守彷佛也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