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真了,不晓得这世上人心险恶,何况还是一头披鳞带甲的长虫,此类妖魔,心藏诡谲,接近少府主必有所谋。”

“依老道看,那厮必是冲着九灯府主来的。”

“如今府主正处于关键之事,若这一次能成,少府主也可沾沾光,一步登天了去。”

“以少府主资质,本该此生都无望蜕凡,更遑论洞玄。”

“可若是府主能成就至尊之位,这长生天朝偌大疆域,数不尽的资粮,任由少府主取用,说不得便有逆天改命的机会,将来晋升洞玄,攀上极乐,乃至于道化境,也未必就不能做到。”

“这般大事在前,少府主需谨慎应对,莫要轻信了一些居心叵测之人,坏了府主大事,到头来毁去的却是少府主你自己的道途。”

“好了,少府主莫要再耽搁,时辰紧张,尽快学会了法门,将神像炼好才是正途。”

“若不是担忧少府主你怕痛怕苦,老道直接用神魂传法,那才是快,须臾可成。”

黄精道人说出这些。

在他自己看来,可谓是苦口婆心了。

张百岁要是知道一些好歹,就该明悟过来。

可他却是丝毫没发觉,他在这一番话里,除了对陶潜的浓烈恶意和杀机外,更是有意无意的显露出自己对于张百岁的轻视。

尽管,那些是事实。

古秦省内,即便是那些被张九灯欺凌的百姓们,也都觉得张百岁这个二代,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