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如今他却在为他的“小媳妇儿”把风,让他的“小媳妇儿”与别人偷会?这不是太可笑了吗?可是展伯承却笑不出来,有的也只是苦笑。尽管他为了要表示自己“男子汉”的胸襟,答应了帮忙褚葆龄,给她把风,自己也尽力抑制自己,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,可是总还是感到几分失意,几分怅惘,甚至还有几分“耻辱”。褚葆龄的影子看不见了,他知道她是进了那间屋子了。他看不见屋内的情形,听不见里面的话语。但他却凭着想象在脑海中绘出了一幅画图,那姓刘的小子在给他的龄姐唱歌,而他的龄姐则在他的身边给他编织花环。不,也许他们完全没有谈话,也没有动作,只是你望着我,我望着你,用脉脉的眼波,传递那无穷的情意!展伯承独自在山坡上徘徊,连连挥手,似乎要想挥掉脑海中一幅幅的幻象,心里想道:“我不能这样没出息!难道我在世上就只是为了一个龄姐。我还要练好武功,即使不是为了给父母报仇,也得为人间行侠!龄姐喜欢那人,这也没有什么不对,爷爷本来不该那样管束的。我应该珍视龄姐对我的情谊,我是应该帮忙她的。”他给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,转而觉得自己为褚葆龄“把风”,非但不能算是“耻辱”,反而应该说是一种高尚的行为了。展伯承独自徘徊,看着日影渐向西斜,其实也没等了多久,他心中却有“度日如年”的感觉。蓦地他心头一动,想起了初来那天,褚遂和他说过的话,暗自寻思:“不对,不对!龄姐在发现宝藏之后,就去找这姓刘的小子,莫非这两件事情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