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无数人向往之地。”

他笑了笑,道:“虽然刽子手在其中微不足道,但是我还挂着亭长职位呢,怎么说,我这个工作还是很有前途的。”

一时之间,李信竟然无法反驳。

因为。

李珏说的,还真的有几分道理。

署有狱很多狱卒都是军队下来的,而且咸阳的署有狱终究是在城内,多多少少有些油水。

当兵的就只能在外征战,如果没有战争了,就只能回家种田。还真的不如在署有狱当个差,不过当然不能只做刽子手,还是要当官。

贾似真这种人就过得很好,在署有狱之中要权势有权势,虽然不能入朝,但是出事了也不用背锅。

别人入狱,他能够捞很多油水。

李珏见着李信和扶苏二人都愣住了,他又笑道:“二位,天色已晚,在下还要去吃点东西,然后早点休息了,你们也请回吧。”

李信直接转身走人。

扶苏忽然叹息一声,道:“不见了玉儿,我的心还是很空虚,李亭长,你说我去找她,好不好?”

李珏道:“大公子,你忘了,玉儿姑娘说的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了?”

扶苏懵了,错愕道:“不是说的红豆生南国,春来发几枝么?”

李珏愣了一下,随后道:“对,我给忘了,没关系,总之是一个意思。”

在扶苏质疑的眼神之中,李珏语重心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