盘膝坐下,试探的说:

“假如,我是说假如,假如我们在潜伏时被妖盟的高手袭击了……你打算怎么办?”

“当然是宰了!”

一剑狐冷哼一声,酒气喷在萧白脸上,酒香融合了淡淡的口涎香。

萧白故作恶心的擦了擦脸。

“宰了……还能算潜伏吗?”

“呸,没人比我更懂潜伏!”

一剑狐撇了撇鲜红的薄唇,一脸嫌弃道:

“击毙目击者,难道不是最好的潜伏吗?”

“……”

老刺客信条了!

萧白不知该从哪辩驳,干脆换了个话题。

“你觉得现在的你有多强?”

一剑狐感觉自己被看扁了。

“你该不会以为,那天在监道宫楼顶我是真怕有崖子吧?寒武国看扁我的人大多都挂了。”

萧白瞄了眼那巍峨的胸襟,心想谁会看扁你呀。

“这么说,你当时放水了?”

“当然!”

一剑狐吨吨狂饮,不厌其烦,抑扬顿挫的解释:

“一来,当时我刚出狱,身子骨多少还有点虚。”

“二来,真打起来,我和有崖子没事,你和监道宫得跪,监道宫毁了就毁了,你人没了,师尊怕是要把我炼化成毒酒大蛊虫!”

“三来,我要是揍了有崖子,道盟派个更强的人来治我咋办?有崖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