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着小书包坐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,脸上也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,就那么坐着。

“年年叫人。”

“好。”年年勉为其难的开口说了一个字,然后就再次回归了沉默。

朱珍珍倒是挺诧异这一对组合的,要说小姑娘是哑巴吧,她说话了。可要说她正常吧,从任何角度看上去她都好像不正常,就很奇怪……

“她不爱说话么?”

“嗯,从小就不爱说话,但她不是哑巴。”张珈畅解释道:“其实没什么影响的。”

“不说话也挺好。”

而就在汽车行进的途中,张珈畅突然侧过头看向了窗外,路边正有一个踉踉跄跄行走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。

“看到熟人了?”朱珍珍问道。

“不是,看到死人了。”张珈畅轻描淡写的回答道:“不过没事,跟我没关系。”

朱珍珍显然理解错了意思,她叹了口气:“大家心里都有一座坟,住着未亡人。”

但小张哥看到的可不是未亡人啊,那就是个死人。严格来说应该是被夺舍之人,那个踉跄的女子显然没有适应自己新的身体,走起路来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。

这人清早时才换了现在这具身体,而这个身体却是早已经虚弱不堪了。

夺舍之后其实不光是接手了身体的掌控权,其实还会继承被夺舍之人所有的记忆。

他之前之所以会去杀人,就是因为他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