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这是一个竞赛者。

妄图通过,这样胡乱搞事情的方式,打响自家名号。

无论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,又或是浪荡名声……总好过什么都不做。

这一点对竞赛者来说,也是常识。

而风月里弄些花活,虽然轰动一时,却毕竟也没有犯什么忌讳,反而是属于成本最低廉,几乎没有太大后患的扬名方式。

就是可能,这位六公子回家后,家里的藤条要换的勤快些。

“花里胡哨!”路之时,听到路人讨论那位六公子的冯生,露出了不屑的表情。

随后捂着嘴,再一次干呕。

比怀胎三月的准妈妈,还要更吐的勤快些。

他的脸色很白,牙齿更白。

一路上他硬是用柳枝刷了一路的牙,又让红玉用法术帮他洗胃,即使是身体里多了一颗半狐半鳖的内丹,看起来也虚弱的一批。

用宽大的袍子,将背上的鳖甲罩住,又用帽子把狐狸耳朵给遮住,冯生的穿着打扮瞧着,多少有几分怪异。

不一会,负责去打听昆卢禅寺的田鼠妖,窜了回来,跳进曹柘的袖子里,小声说道:“老爷!小妖已经打听过了,金陵城内外,大小寺庙共有三十八处,却未闻有昆卢禅寺之说。”

“不过,有些贵人宅邸,小妖修为浅薄,不敢打听。”

“或许哪些贵人自家院子里修的私家小庙,有唤作昆卢禅院的,也未可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