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德?道德就是,你钱老先生,昨夜醉宿花街,然后挥毫泼墨,在姐儿身上写下了七言律诗?”

钱教习被王静姝一句话怼的直哆嗦,只能愤怒咆哮:“一派胡言!一派胡言!”

“烟花巷陌柳垂烟,妩媚妖娆论圣贤。书画琴棋诗酒醉,红白玫瑰尽续弦。”王静姝一句一顿,字字诛心。

钱教习闻言,喷出一口淤血,受浩然之气反噬,就此败退。

王静姝先拿下一城,却并不算是获胜,因为她的对手太多了。

一名古板的中年儒生,怀抱着戒尺走来,面色冷淡的看着王静姝:“持身不正,道德有亏,破礼法而不自省,当受惩戒。”

说罢扬起手中的戒尺,就要打向王静姝。

他是书院中的戒律教习,一身古板,却也堪称礼法典范。

家中唯有大他八岁的老妻,膝下无子无女,从未听闻其有半点的花边绯闻,两袖清风,不沾染铜臭。

这样的人,生来仿佛就像是让人来敬畏的。

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洛先生!午夜梦回,可听见列祖列宗的哭诉?”王静姝躲开戒尺,随后冷声质问。

洛教习道:“子女之缘,乃天定,非人造。然持身不正,肆意妄为,乃禽兽,非人哉!”

王静姝道:“夫子言‘人定胜天’,洛教习以为如何?”

洛教习定住了身形,他此生最敬佩的便是夫子,时常将夫子的言论挂在嘴边,以弟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