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名,更担心出现强枝弱干的局面,导致整个孔家分崩离析。

“你说不允便不允么?”

“至圣先师虽开创儒家,然儒家发展壮大至今,岂能是你一家之功?”人群中有人大喊。

再一细看,那说话者竟是一名武者。

确实,也只有与儒门毫无关联的武者,才敢直接炮轰孔家。

正经儒家出身者不是想不到,而是不便说。

“粗鄙武夫,滚出去!”

“此地焉有尔等说话之地?”跟随在孔家族长身后的一名儒士呵斥道。

虽然武者个体力量强大,但是没人担心,这些武者会在此地大开杀戒。

毕竟……还有那么多儒修镇场子不是?

这些反对儒修的人,多出自各方豪门世家,他们此时反对儒修,却并不妨碍他们私下里另一边,在各自的家族内,大肆的推广儒修手段,甚至将其设定为家族弟子受重视程度的标杆。

规矩和限制,都是给别人定的。

又怎会轻易的往自个身上套枷锁?

需要愚昧与封锁的只是大部分的‘外人’,他们却依旧要保持知识、讯息、话语权上的超然。

“他们说不得!我说不说得?”曹柘的声音从云端而来,只是人却未至,很有可能此时真身还在武道山,只是声音先行。

原本喧闹的人群,听到这个声音,彻底的安静下来。

“夫子!”人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