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道:「羌赤、复真等兄弟近况如何?还有雄哥、明罕等。」

宽玉道:「大家都很好,我们在山海关的买卖愈做愈大,然而你想不到的,是我反在这时候生出急流勇退之心,因为这并非我做人的目标。」

龙鹰讶道:「那宽公想干甚么呢?」

宽玉脱下帽子,露出魁伟奇特的面容,道:「经过这么多年养尊处优的日子,大伙儿对大江联的仇恨都丢淡了,只有我是唯一的例外。」

又道:「有些事是勉强不来的。」

龙鹰喜道:「这才正常嘛!」

接着道:「宽公的心情,我是明白的。」

宽玉感慨万千的道:「以千计的族人,能成功返回西域,还因默啜势弱,无暇理会,让他们无惊无险地各自回归本族,完成梦想,是令我们心内仇恨转淡的主因之一。」

龙鹰叹道:「真好!」

宽玉道:「全赖轻舟排除万难,才能玉成他们的心愿,回想起来,无人不暗抹一把冷汗,心呼侥幸。确精彩绝伦。」

龙鹰道:「听宽公的语气,是否要结束在山海关的经营?」

宽玉道:「任何事干久了,都可变得索然无味,因那并非我们习惯和憧憬的生活,只有塞外的大草原,才为我们理想的寄身之所。故此当我提出结束山海关业务的建议,竟人人赞成。」

龙鹰道:「你们打算何时返塞外去?」

宽玉道:「他们早离开了,有小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