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据的白牙及其手下们,以攻坚硬碰的战法,疾攻过去。一马当先的白牙尚未从刚才和龙鹰的硬拚复元过来,见龙鹰势不可挡的杀至,身旁的手下们又被狂摇乱摆的船体,弄得立足不稳,遑论组织有效的反攻,心虚气怯下,自然往后退开。手下们,不论武功高低,均惟他马首是瞻,头儿怯战,兼之龙鹰来似旋风,其兵器又恰为在这样的情况下,最能发挥威力,大有无可抗御之势的奇兵异器,若非嫌命长,谁愿撄其锋锐。在龙鹰的庞巨威慑力下,敌人不战而溃。如此状况,绝不会发生在战斗开始的时候,但当龙鹰纵横甲板,似入无人之域,帅舰内外煎熬,饱受摧残,敌人的士气一挫再挫,其击杀双斧手之举,如压断骆驼背脊的最后一根稻草,丧尽敌胆,连穷凶极恶的白牙仍难幸免,其他人更不用说。「轰!」江龙号出现左后方,巨轮辗螳螂般拦腰撞在尾随的另一艘走舸处。被撞个正着的走舸玩偶般打着转,再撞在帅舰左尾舷的位置。帅舰何堪摧残,倾侧入水。白牙一声「扯呼」,个个恨爹娘生少了一双腿,跳水逃命。忽然间,龙鹰和公孙逸长等人间,没半个敌人。龙鹰将雷霆击抛过去,公孙逸长接着时,龙鹰喝道:「勿贪功,返船去!」说毕一个大侧翻,没入离右舷五丈外的水里去。入水前,龙鹰有十足的把握,可在水里取白牙之命。入水后,方知自己如何愚蠢,且是中了白牙奸计。他的畏战而逃,根本是装出来的幌子、诱敌之计。水底下的白牙,脱胎换骨,变成另一「凶物」。论「血手」,白牙逊田上渊一、二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