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七卷 第六章 欲遁无门(第4/8页)
不打算赴会者,怕亦因而改变主意,机会难逢也。
符太颓然道:「还是不行,等若泄露军机。」他不是不知如此般的拒绝借口,苍白无力,弊在想不出更有力的东西来。当上这劳什子的丑神医后,符太以前的自行其是,老子爱怎样便怎样的一贯做人态度,不得不束之高阁,事事讲道理。平时倒不觉得有为难的地方,可是在目前面对的情况下,说不过便要俯首低头,强他所难。符太从来不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,如果今晚不须他参加国宴,他不知多么高兴,然而在情在理,不可能缺席。霜乔的鬼主意,彻底敲碎了他不想与人为伍的护罩,将他摆上成为与会者众矢之的的位置,于符太来说,就是在人前耍猴戏。若还有一线生机,他绝不错过。果然长宁移前半步,离符太不到两尺,于宫廷礼节,只可以在亲人间发生,且须为同性,现时一是公主,一为太医,便充满逾越的味儿,热辣剌激。气息相闻下,长宁喜孜孜的,似已得符太首肯般,笑盈盈的道:「大人挑可以说的说出来,事过境迁,谁敢追究太医,长宁第一个不放过他。」嗅吸着长宁的体香、发香,还有用来熏衣的香料,这般以鼻子犯禁,肯定对尊贵的公主是冒渎,却是长宁任之纵之,务令他允其所求的赏赐。长宁不容他想出另一借口的间隙,以微仅可闻的声音道:「人家素知大人不喜热闹,今次勉大人之所难,是个天大的人情,人家不会忘记,若将来大人对人家有任何要求,人家必应太医大人之所请。」这番说话,打破了他们主从的关系,是长宁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