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之意,讶道:「这就奇了,韵大姐一向的手段,是第一次见面,殷勤热情,可是,到见第十次,仍是那个老样儿,从来不会变得更热情。这么看,她该对范爷动心哩!」龙鹰忙道:「或许是爱屋及乌吧!」他们从主堂旁的半廊,踏入小广场,柳逢春谈兴正浓,大家停下来继续对话。柳逢春道:「韵大姐有点像梦梦,任性起来,谁都管不了她,她做的事,常出人意表。对香大师,她确因怜才生爱,但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据她自己说,是香大师故意疏远她,当然我们并不相信。」又道:「她看上香大师,是没人事前有想过的。反而当我们认定梦梦破天荒首次为男儿汉动情,偏偏看错。」到秦淮楼好一阵子了,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起纪梦。龙鹰听到好奇心大起,此男究竟为谁,照常理不该是自己,因以柳逢春此等在青楼打滚的老江湖,没理由告诉他,发觉纪梦对他没半点意思。但见柳逢春仍在瞪着自己,讶道:「那个男儿汉,指的难道是小弟?」柳逢春笑道:「我们高傲的女儿,尚是首次到楼外参加庆典集会,对范爷的情意,举城皆知。」接着沉吟道:「范爷当奇怪为何老哥我说得如此直接坦白,皆因百思不得其解下,感到内有玄虚。梦梦这女儿美得令人心痛,实不忍看着她毁掉。」龙鹰如猜哑谜,听得一头雾水。不解道:「毁掉?」柳逢春不胜欷戏的道:「你看老哥我现时多大年纪,快五十岁哩!只是外貌比实际年龄年轻。在过去的二十多年,看尽青楼的沧桑。愈美丽的,愈快被毁掉,美丽成为冤孽。嫁作归家娘的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