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能忘情,还可能愈陷愈深。」龙鹰沉吟片刻,道:「若然如此,符小子确真人不露相,竟有本领将大姐的姊妹弄上手。我的娘!符小子竟恁地多情,令人意外。」无瑕轻叹道:「问题刚好相反,他并没有将人弄上手,亦正因他的无情,人家的姊妹才失陷在他手上,难以自拔。」龙鹰心里一阵激荡,此刻的无瑕,说话绝无保留,显示出对自己的信任,且不顾一切,为的是柔夫人。由此观之,无瑕对柔夫人情深义重。道:「敢问一句,大姐属何门派?贵姊妹又是在怎样的情况下与符小子纠缠不清?大姐明白,男女间事,很难勉强。交人也没用,特别是交出的人是不近人情的符太。」无瑕双眸现出凄迷之色,有感而发的轻轻道:「鹰爷垂询,理所当然。可以说的,是瑕儿和两位师姊得师父栽培,方有今天的成就,恩重如山。现在,我们奉师父遗命办事,好成全她的心愿,可以做的,我们都做了,已届功成身退之时,于瑕儿的两位师姊,情况更是如此。」龙鹰记起湘君碧和柔夫人的对话,她们确有退意,并表示出对杨清仁的不满。她们的想法,对无瑕有很大的影响。道:「听大姐的语调,退出的只是她们,非大姐。」无瑕深邃的眼神移到他脸上,望入他的眼睛里去,似在发掘深藏的某些事物,幽幽道:「瑕儿手上还有点未了的事。」她虽说得不在意似的,可是龙鹰却感到她内心深处的轻颤悸动,轻如飘羽的一句话,重逾万斤。对内在如幻影魅象般难以测度的无瑕来说,属至罕有的情怀。她的心是否被撕作两半,一半属于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