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以蚊蚋般微细的声音,含蕴着丰富的情怀,幽幽的道:“从房州返洛阳,不久便闻得太医大人的大名,知大人医术如神,短短数天内,先后治好父皇、母后和汤公公的陈年旧症,妙手回春,神奇至令人难以相信。然而大人旋即远行,令长宁缘悭一面。”符太心忖那个非是老子,是大**龙鹰,亦感错愕,大公主的上文是另一难忘的惊喜,接续的竟是对“丑神医”芳心内的印象和感受。难道“自己”竟然是她另一个深刻难忘的惊喜?此事从何说起?心生好奇下,自然往她瞧去,好从她的神态表情得到多点讯息。长宁今趟没避开他灼灼的目光,还送他一个羞涩的笑容,道:“一时间,大人成了东宫内最惹人注意、被谈论得最多的人,父皇固然对大人赞不绝口,连一向不轻易欣赏人的汤公公,亦对大人推崇备至。”符太代大**不好意思的道:“大公主过誉哩!鄙人怎担当得起。”长宁道:“那时若真的要见太医大人,非办不到,可是呵!人家又没生病,见大夫总有点那个。”她说得婉转,换言之,是提不起劲,当时的丑神医尚未能惹起她须一见的冲动。符太道:“确没什么好见的,不见反可保持印象。”长宁欢喜的道:“太医也有这个想法吗?事事保留一点,可以有雾里看花的乐趣呵!”符太有个古怪的感觉,是眼前的大公主,变回当年在房州时的少女,未被现时的富贵荣华蒙蔽,尽抒情怀。她细诉的,若如初恋情事,可是,现在她已成人妇,还在不断追求因父皇昏庸而来的名利和权势。不过,在此一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