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量,不惜冒上最大的风险。”符太胡涂了,不解道:“我倒看不出对方风险何在?若非可掌握对方发动的时间,后晚之后,西京将陷于老宗和老田的魔爪内,那毒婆娘则成他们扯线的傀儡。”李隆基好整以暇的分析道:“他们最大,也是唯一的风险,来自皇上,当他仍具反制的力量时,不论如何薄弱,天下始终仍是他的天下,不到老宗不顾忌。”符太皱眉道:“我仍然不明白,皇上还可以有何作为?”李隆基道:“皇上能否有作为,就看我们可以有什么作为,只要突破对方一个缺口,本已输出去的,可一下子赢回来,这就是皇权在手的威力。愈扯愈远了,说回对方冒进求成所犯的错误,就是打击的范围太大,稍有失误,难竟全功,立即破绽百出,任皇上如何昏庸,也会察觉出了问题,感觉皇权受严重的威胁,当这个情况出现时,皇上势起而反击,至少生出求存之心。”符太沉吟道:“这与我是否他们清除的目标之一,有何关系?”李隆基道:“大人从田上渊的借故离京,看穿他是重施故技,营造出他并不在场的事实,意在乘机除掉所有反对他们的力量,可是,一旦攻不下兴庆宫,大明宫又因宇文大统领稳如铁桶,对方纵然尽歼太子的叛军,却未能置皇上于绝对控制下,便是功亏一篑。”符太头痛的道:“我的娘!太复杂了,不过,临淄王既说他们的目标是清除所有反对的力量,那老子必是他们目标之一,很大机会连你们五兄弟都不放过。”李隆基道:“若然如此,那兴庆宫的宫卫里,必有他们的人,可开门揖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