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昨天送到皇上手内,掀起大风波。」龙鹰奇道:「这么的一个奏章,竟不被截着?」说话时,通过朱雀大门,进入皇城。天上忽落下毛毛细雨,将皇城、宫城,笼罩在氤氲水气里。杨清仁道:「是机缘巧合,或命中注定,这段日子,皇族一方与韦宗集团相持不下,形成漏洞空隙,情况紊乱。兼之燕钦融在奏章上耍点小手段,混在普通民事奏章里,经手的又是有心放行的魏元忠,因而可入皇上之手。」龙鹰没兴趣弄清楚细节,道:「这样的奏章,说的是事实又如何,最后还须李显点头,对吗?」杨清仁道:「范兄知其一,不知其一。简单的说,是这两句话,适用于皇上,皇上等于盖玺签押的傀儡,压根儿不晓得批核过甚么,又或不经思索的批出去,以为是鸡毛蒜皮的琐事,到忽然有人将韦后、安乐等的所作所为详细罗列,以李显的愚蒙也吃不消,加上政变一事,如火上添油,令李显认识到,如此下去,可败尽大唐的家当。」龙鹰好奇问道:「除卖官鬻爵外,还有何罪状?」杨清仁道:「馨竹难书,难以尽数。燕钦融最能打动皇上的地方,是说出每件事的弊害和后果。」吁一口气后,接着道:「如因行贿买官来做的所谓『斜封官』,根本是不必要的冗员,令官员的数目膨胀,大幅拖低官员的质素,效率成不住下行之势,妨碍政治措施的执行贯彻,因此而来对国家的损害,燕钦融以事实一一列举,令皇上触目惊心,不找娘娘和宗楚客,却召长公主和相王到他御书房商议,便知皇上震骇的程度。唉!又有这么昏庸的蠢皇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