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可是她并没这么做。」龙鹰道:「还有个可能性,是她要亲自对付田上渊。」宇文朔叹道:「你来找我,是找对了人。情之为物,最是微妙,其实范兄是晓得答案的,却不愿朝那个方向想。」龙鹰一怔道:「哪个方向?」宇文朔道:「就是有情或无情的方向。」龙鹰现出深思的神色。宇文朔道:「他们在害怕。」今趟龙鹰真的摸不着头脑,奇道:「害怕?」宇文朔道:「我现在即将说出来的,范兄很难接受,却是在下可想到的唯一解释。」接着一字一字的缓缓道:「他们害怕田上渊低估了『范轻舟』,既没法弄翻你的船,更杀不死『王庭经』。」龙鹰动容道:「厉害!」宇文朔欣然道:「范兄的反应,比我猜想中的好多了。」龙鹰道:「如果不相信老兄的判断,就不来找你。他奶奶的!我太天真了,自作多情,以为无瑕不会害我。」宇文朔道:「攻击北帮总坛,是虚晃一招,令我们认定他们有合作的诚意,携手反击北帮,事实上对台勒虚云害大于利,何似坐山观虎斗的轻松自如?」龙鹰豁然而悟。无瑕是惹不得的,征服她变成反被她征服,来个打蛇随棍上,从内部颠覆自己。龙鹰不是未试过后悔,却没一次这样痛心,因对无瑕不无情意,现在亦知悔恨于事无补,可是失落之意,挥之不去。台勒虚云虽然弄清楚「范轻舟」不是龙鹰,但因过去十多天在西京发生的事,明白像「范轻舟」般的人,不会为他所用,若没这个见地,他就不是台勒虚云,但「范轻舟」无疑是他现时手上最有用的棋子,也是可牺牲的。「范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