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耐性就是这么养成的。漫长的等待,光阴缓似蜗牛,我所愿也。」符太动容道:「老弟的看法非常深到,也瞧出对自己了解透彻。解决了耐性的问题,老哥我还要向老弟说一件眞人眞事。」宇文朔道:「神医非常人也,令在下有与知己谈心的滋味。唉!很久没这个感觉,长大后,我少有向人吐露心事。请神医指点。」符太欣然道:「老弟善解人意,知老哥的所谓眞事,含有警惕的用意。」清清喉眬,道:「就在我第一天返洛阳,被带到东宫内苑繁花殿为皇上诊治,皇上正和娘娘、武三思、宗楚客和纪处讷在密议,此事本没何出奇处,奇就奇在当时陪在末座的,还有个叫崔湜芝麻绿豆般的小官儿,而据武三思所言,明天这小官儿的官再不小了,将被擢升为中书舍人。」宇文朔一怔道:「崔湜不就是敬晖的心腹?」符太道:「老弟既然晓得,省去我不少唇舌。现时的情况,就是这样子,利之所在,没人可信赖,错信了,后果极可能是诛家灭族。」宇文朔目光转锐,道:「太医大人之利,又在哪里?」符太淡淡道:「这个容后再谈,此事对老弟有警惕的作用吗?还是认为自己早明白这个道理?」宇文朔道:「是当头棒喝,本模模糊糊的事,骤见分明。大人请放心说出来,在下有分寸的。」又道:「顺口一提,最近朝臣内发生过一件趣闻。唉!说是趣闻实充满讽刺苦涩的味道,尤其比对大人刚透露的机密。」符太大感没挑错合作伙伴。不论自己自恃多高,亦知在现今的情况下,去惹有整个韦武集团在背后撑腰的田上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