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恕范某人不方便說出來,因事關做生意的機密。」姓陳者左邊的年輕人劍眉揚起,狠狠道:「天下間的事,避不開一個『理』字,此舖爲竹花幫和黃河幫的物業,空置多時,忽然被你們佔據,若不交代清楚,我們將報上官去,告發你們侵佔別人物業。」龍鷹好整以暇的道:「這個悉隨尊便,我們可打開多重鎖進來,似是強霸他人的地方嗎?」姓陳者冷冷道:「范先生當有西京的戶籍,否則怎敢一副開舖經營的姿態?」龍鷹啞然笑道:「誰說我們要做老闆?做老闆的另有其人,范某人只是代竹花幫和黃河幫將舖子租出去。」三人你眼望我眼,均有點洩氣。姓陳者另一邊的年輕世家子弟憤然道:「若你是代表竹花幫和黃河幫到這裡來,就不會由北幫的人給你們安排搬運,滿口謊言。」龍鷹毫不動氣,聳肩道:「誰能提供范某需要的服務,范某人就僱用誰,小兄弟肯定從未在江湖混過,不知賺錢的辛酸。范某人不用給錢嗎?天下並沒有不用花子兒的服務,不信你到青樓泡上一晚,看青樓的老閲肯否讓你拍手便走?你逛過青樓,又是否代表青樓的老閲與你變成同黨。你奶奶的!這個有違背你們所說的『理』嗎?哼!竟敢誣毀范某人說謊。」那年輕人給龍鷹一番搶白,登時啞口無言。鄭居中心懷大快,道:「現在明白了嗎?要告官就立即去,我們百廢待舉,沒暇招呼你們。」三人朝龍鷹瞧來。龍鷹心忖再不發威,老虎也被當病貓,雙目精芒疾現,直望進三人眼內,同時冷哼一聲,保證震得三人耳鼓生痛,但鄭居中等則不會